长期以来,这种笨笨的、毛茸茸的以素食为生的动物成为名副其实的软实力大使。从新泽西驱车来参加生日派对的吉娜·古说:“它们让我开心。无论度过多糟糕的一天,只要我观看熊猫视频,所有消极情绪就会消失。”

自尼克松进行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访华以来,大熊猫成为华盛顿国家动物园的“标配”,也是美中长达50多年友谊的象征。在那里出生的多只大熊猫是该动物园与中方之间协议的结果。但这次不会再延长,且双方都未提及明年是否将派遣更多熊猫作为替代。

“我们当前工作重点是护理好这3只熊猫,”该动物园园长布兰迪·史密斯说,将熊猫送回中国是个复杂过程,“下一个重点才是未来的熊猫计划。”这种不确定性恰逢美中关系陷入几乎前所未有的冷淡,双方的不信任加深。

如“小奇迹”的生日宴会所显示的,目前重点是给予这3只熊猫最好的送别。“添添”本周末迎来26岁生日。华盛顿国家动物园还计划在9月23日至10月1日期间举行大型送别活动。上月目睹“美香”生日活动的吉娜·古计划参加所有这些活动。“我会像‘贝贝’(2019年返回中国的“小奇迹”的哥哥——编者注)离开时那样哭泣。如今它们都要离开了。倘若(这里)不再有熊猫,我会心碎的。”

“我甚至不能想象那种情况,”在“宝宝”(2017年返回中国的“小奇迹”的姐姐——编者注)出生时担任熊猫展览策展人的史密斯说,无论这些熊猫在哪里,与中国的保护对话仍将继续,这些熊猫与华盛顿长达数十年的联系很难被切断,“与项目有关的一切都如此美好和稳固,我无法想象国家动物园里没有大熊猫的未来。”(作者里希·艾扬格,丁玎译)